老人与海
老人与海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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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[]() 原版封面 | |
原名 | The Old Man and the Sea |
作者 | 欧内斯特·海明威 |
类型 | 文学小说 中篇小说 |
语言 | 英语 |
出版信息 | |
出版机构 | 斯克里布纳之子公司 |
出版日期 | 1952年9月1日(杂志刊登) 1952年9月8日(书籍版) |
出版地 | 美国 |
所获奖项 | |
系列作品 | |
衍生作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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规范控制 | |
ISBN | 978-1-9075-9027-6 |
OCLC | [1] |
杜威分类法 | 813.52 |
LC分类法 | PS3515.E37 |
《老人与海》(英语:The Old Man and the Sea)是美国作家欧内斯特·海明威创作的1952年中篇小说。该小说写于1950年12月至1951年2月间,是海明威生前发表的最后一部主要小说作品。小说讲述老渔夫圣地亚哥[备注 1]的故事,以及他为了抓一条大马林鱼那漫长又艰苦的过程。《老人与海》在问世前就备受期待,甫发行就缔造销量纪录;专业书评起初同样趋于正面,但随着时间有所转变。
开始动笔写《老人与海》时,海明威人在古巴,正经历一段人生的动荡期。他的上一部小说《渡河入林》书评很差,而在与妻子玛丽关系破裂后,他爱上了他的缪斯阿德里雅娜·衣凡西雀。完成“海洋三部曲”的其中一本书后,海明威开始写一则关于老人与马林鱼的故事当作附录,内容是他在15年前听说的。他一天可写多达一千字,在六个星期内完成了26,531字的手稿。
下一年内,海明威确信这份手稿能自成一部中篇小说。1952年9月1日发行的《生活杂志》刊登了小说的完整版本,与海明威合作的斯克里布纳之子公司则在一周后发行书籍版的初版。由于初期的良好评价和口耳相传效应,外界的期望相当高,以至于杂志和书籍版都盗版频传。杂志在两天内卖出了破纪录的530万份,书籍版也畅销数万册。至年底,《老人与海》已被翻译成九种语言,并在《纽约时报》畅销书榜待了六个月。1953年,《老人与海》荣获普利策小说奖,隔年还成为诺贝尔文学奖颁给海明威时,颁奖理由中唯一提及的作品。
早期的书评多为好评,许多评论家将《老人与海》视为海明威在《渡河入林》口碑失利后的回归之作。赞誉之声随着时间渐渐稀少,文学评论家开始认为《老人与海》的早期评价过于夸大。该小说是媲美抑或是逊于海明威的其他作品,这个问题成为学界的辩论点。针对《老人与海》的主题分析着重于基督教象征、与海明威前几作的主题相似度,以及圣地亚哥的形象。
剧情纲要
[编辑]圣地亚哥(Santiago)[备注 1]是一名老渔夫,他一连84天都没有捕到一条鱼,被人称做salao(倒楣鬼)。圣地亚哥的学徒马诺林(Manolin)[备注 2]为父母所逼,为另一艘比较幸运的船做事,不过马诺林仍每天帮圣地亚哥准备捕鱼用具,以及带食物给他。两人谈天,聊著棒球和知名棒球选手乔·迪马乔,直到马诺林离去、圣地亚哥睡着。老渔夫梦到了年轻时的经历和所见景色。
隔天,圣地亚哥划著小船早早出海,打算将船开远,深入墨西哥湾暖流。他在早上只捕到一条小只的长鳍金枪鱼,晚些时候才钩中一条巨大的马林鱼。马林鱼太过沉重,无法拉出水面、拖到船上,反而牵着船前往更远的海域。圣地亚哥坚持了一整夜,在日出前吃掉了长鳍金枪鱼。他第一次看清马林鱼的面貌,原来它的身长甚至胜过他的小船。圣地亚哥越来越欣赏这条鱼,为这位对手致以敬意和同情。夜晚再次来临,圣地亚哥稍微睡了一些;马林鱼的动静弄醒了他,虽然惊慌,但他设法维持心态的稳定。第三天早上,马林鱼开始绕圈打转,圣地亚哥在几乎失神的状态下将它拖上来并以鱼叉刺之,之后将它绑在船尾拖行。
一条鲭鲨闻到了马林鱼的血腥味,前来一口咬掉了40磅(18千克)的肉。圣地亚哥杀了鲭鲨,但代价是失去了鱼叉,他将刀子绑在桨上充当长矛,在刀刃断掉前又杀了三条鲨鱼。圣地亚哥咒骂自己做得太过头,对着马林鱼残破的尸体道歉。日落前,圣地亚哥又宰了两条鲨鱼,但马林鱼只剩一半。第三个晚上,鲨群将马林鱼吃干抹净,只留下骨头。小船终于靠岸,圣地亚哥在自己的棚屋里入睡,放着绑在船尾的马林鱼骨头不管。
天亮后,马诺林看到圣地亚哥的样子,不禁哭泣。他带来咖啡坐在一旁,等到圣地亚哥醒来,并坚持要在未来继续跟着圣地亚哥。有一名渔夫量出这条马林鱼有18英尺(5.5米)长。一对游客将马林鱼的巨大骨头误认为鲨鱼的骨头。圣地亚哥回到梦乡,梦着非洲沙滩上的狮子。
创作背景与出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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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老人与海》是欧内斯特·海明威的第六部重要小说作品,承继《太阳照常升起》(1926年)、《永别了,武器》(1929年)、《有钱人和没钱人》(1937年)、《丧钟为谁而鸣》(1940年)以及《渡河入林》(1950年)[17]。最近的一部作品《渡河入林》于1950年9月7日出版,虽然首月销量达到7万5千册,稳坐《纽约时报》畅销书榜长达12周,但专业书评相当负面[18]。另一方面,与妻子玛丽的婚姻关系触礁后,海明威更加迷恋他的缪斯——意大利少女阿德里雅娜·衣凡西雀,1950年末至1951年初的冬季两人一同在古巴生活。1950年12月初,海明威觉得写作手感恢复,便完成了一本著作《海流中群岛》(1970年才首度出版),当作他构想的“海洋三部曲”的其中一部。随着对衣凡西雀的热情逐渐冷却,海明威开始创作下一篇故事,也就是《老人与海》。[19]
该小说的构想可追溯到1935年,海明威在古巴的向导卡洛斯·古铁雷斯(Carlos Gutiérrez)告诉他一则老人与巨大马林鱼的故事[20],海明威当时就将之写成一篇短文并发表于《时尚先生》1936年4月号,题为《徜徉蓝海:一封墨西哥湾暖流的信》(暂译,On the Blue Water: A Gulf Stream Letter)[21][22]。作家玛丽·克鲁兹(Mary Cruz)认为,古铁雷斯提供的故事最早可能是由古巴作家拉蒙·梅萨·苏亚雷斯·因克兰在1891年写下,往后的四十年内,渔夫们一再转述这则故事[23]。海明威对墨西哥湾暖流的熟稔程度也影响了《老人之海》,在动笔前的数十年间,他在那片海域航行过好几千个小时。海明威非常热衷于捕大鱼这项休闲活动,投身其中之余还赢了数场竞赛;他也成了狂热的业余博物学家,邀请亨利·威德·福勒与查尔斯·卡德瓦拉德(Charles Cadwalader)等专家帮他记录皮拉号[备注 4]上的战利品。得益于海明威捕鱼和驾船的出色技巧,鱼类学家福勒在海明威的船上只待了一个月,收获就足以让他“订正整个北大西洋的马林鱼分类”。[26]
海明威已有16年没有书写小说类型,但他对捕鱼和海洋的热爱和知识发挥奇效,他赫然发现自己每天可写上一千字,速度是平常的两倍[27]。衣凡西雀在1951年2月7日离去,虽然海明威因此感到心神不宁,《老人与海》这部中篇小说仍在2月17日大致完成。海明威的妻子玛丽每夜阅读他当天写的内容,留下的评语是她“准备好要原谅海明威干过的每一件讨人厌的事”。[28]海明威本人也被《老人与海》这部看似简单、只花了不到六周写成的故事给打动。接下来的数月内,海明威将稿子的副本寄给信任的友人和合作者,例如好友A·E·哈奇纳和书商老板查尔斯·斯克里布纳三世,大家都给出很正面的回馈。[29]
26,531字的《老人与海》手稿被搁置了一年多,在那期间,海明威日益确定自己希望将该小说单独发表,而不是当作“海洋三部曲”的附庸[30]。和李兰·海沃德与华莱士·迈耶(Wallace Meyer)两人的对话进一步鼓舞他这么做;迈耶在1952年5月安排让《老人与海》在单独一期的《生活杂志》上完整刊登,对此海明威大为高兴。在写给迈耶的信中,海明威希望借此机驳斥那些认为他只该写类似《战争与和平》和《罪与罚》的小说的观点[31]。海明威否决了出版社斯克里布纳之子公司的首版封面设计,他请衣凡西雀画一些素描图,结果认为后者更为适合[32]。海明威原本打算将《老人与海》献给玛丽和他的船皮拉号,但在亡兵纪念日时因想起亡友而改变主意;玛丽很大方地接受了新的方案,最终该小说的致意对象为斯克里布纳和编辑麦克斯威尔·柏金斯。[33]到了夏天,事态发展缓慢但顺利。海明威的老对头威廉·福克纳发表了一篇评论,大加赞赏《老人与海》,口耳相传的效果让《生活杂志》和斯克里布纳之子出版的书籍版供不应求、盗版频出。[34]
1952年9月1日,《生活杂志》推出劳动节刊,其中收录着首度问世的《老人与海》;两天内该期杂志就卖出了创纪录的530万份。一周后的9月8日,斯克里布纳之子出版书籍版。小说的书籍版在美国地区和英国地区(强纳森·凯普出版)的合计预售量达到7万册,接下来的每周销量亦有5千册。《老人与海》盘据《纽约时报》畅销书榜长达26周,至1953年初为止已被翻译成九种语言。[35]
回响
[编辑]《老人与海》获得大众好评。在该小说问世后的三周内,海明威每天收到超过八十封的支持者来信,《生活杂志》收到的甚至更多。宗教人士开始在布道时引用该小说的主题内容。[36]专业书评的首轮评价也同样正面,他们认为《老人与海》胜过《渡河入林》、媲美海明威的早期作品。《时代杂志》以“大师杰作”称之,西里尔·康诺利称赞《老人与海》是“海明威写过最棒的故事”,马克·萧尔则认为这部“无可比拟”的作品使海明威脱颖而出,成为“本世纪最伟大的美国小说匠人”[37]。许多书评将该故事视为“海明威历来作品中的金字塔顶点”,以“经典”来形容之[38]。海明威个人最喜欢的书评出自历史学家伯纳德·贝伦森,此人撰文称《老人与海》比赫尔曼·梅尔维尔的《白鲸记》还要出色,并在许多方面可与荷马史诗相提并论[39]。
追捧热潮消退后,较不正面的评语开始出现。德尔莫·施瓦茨认为,第一批书评只是因为《老人与海》不如《渡河入林》那般糟糕而欣喜,却把大众看法给带偏了。西摩·克里姆撰文称《老人与海》“一成不变”,约翰·W·奥尔德里奇则自觉“对于四处盛行的小说热潮无法共感”。[40]杰佛瑞·迈耶斯在多年后称《老人与海》是海明威“最被高估的作品”以及一则“假正经的寓言故事”,还带有“致命缺陷”[41]。虽然书评渐趋冷淡,《老人与海》仍在1953年5月4日赢得普利策小说奖;海明威早前的《永别了,武器》(1929年)与《丧钟为谁而鸣》(1940年)与该奖失之交臂,此次是他头一次得奖[42]。他也获颁一枚古巴巴蒂斯塔政府给予的荣誉奖章,尽管他本人并不认同这个新政权[43]。《老人与海》斩获的最高认可是1954年10月28日时,瑞典学院将诺贝尔文学奖颁给海明威时只提到该小说的名字;颁奖单位称赞《老人与海》展现出“对现代叙事之艺术的精通,既强而有力又独树一格”[44][45]。
《老人与海》是大量学术评论所注目的对象,这些评论随着世代变迁有所转变。维特·威廉斯指出,早期的学术观点集中在“自然主义悲剧、基督教悲剧、关于艺术与其作者的寓言故事,甚至是自传性质的手法”。[46]针对这些主题的分析一直持续至1960年代,当时约翰·基林格(John Killinger)将《老人与海》联系到阿尔贝·加缪、让-保罗·萨特与弗里德里希·尼采的思想,而理查·霍维则以恋母情结对照小说的主题。然而,菲利浦·杨(Philip Young)在1966年再版的《海明威:一次重新审视》(暂译,Ernest Hemingway: A Reconsideration)一书中,给出了比1952年的初版还要更不正面的评价,在学术界树立起对《老人与海》冷漠以待的风气,持续了数十年。一直到1991年,杰瑞·布伦纳(Gerry Brenner)发表极具批判性的《老人与海:关于凡夫的故事》(暂译,The Old Man and the Sea: The Story of a Common Man),对本书的分析才真正复苏,并且持续至今。[47]
据迈耶斯于1985年指出,《老人与海》被世界各地的学校当成英语课程的教材,每年的版税收入可达10万美元[48]。中央情报局还指出,该小说是萨达姆·侯赛因最爱的书,他认为自己就像圣地亚哥一样“凭着勇气、毅力和尊严力挽狂澜”[49]。英国广播公司(BBC)在2003年举办“大阅读”,调查英国人最爱的两百部小说,《老人与海》排在第173名[50]。海明威亲自参与了1958年改编电影的制作,该片由史宾塞·屈赛主演。制片过程历经多重困难,虽然迪米特里·迪奥姆金操刀的原声音乐赢得奥斯卡最佳原创音乐奖,海明威打从心底不喜欢那部片。[51]之后还有两部改编电影,一部是安东尼·奎恩主演的1990年电视电影[52],另一部是亚历山大·康斯坦丁诺维奇·彼得罗夫制作的1999年电影,后者得过奥斯卡最佳动画短片奖[53]。
专业分析
[编辑]作品水准与合理性
[编辑]一些文学评论家认为《老人与海》不及海明威早期的作品。德怀特·麦克唐纳将之批评为假装拟古的散文,试图装高雅但实为适得其反[54]。他批评《老人与海》不如海明威早期的作品;在他眼中,《老人与海》唠叨且重复,比起海明威1927年短篇小说《没有被斗败的人》中那“纪律严明、讲求实际的轻描淡写笔法”,显然差了一截[55]。杰瑞·布伦纳(Gerry Brenner)给出类似的看法,指称《老人与海》在文风和散文上充斥着业余错误[56]。杰佛瑞·迈耶斯批评《老人与海》的通俗剧要素、象征主义和讽刺成分,并总结道“海明威若非是在愚弄自己的艺术功力”,便是娴熟地对一帮做作的观众投其所好[57]。
罗伯·威克斯(Robert Weeks)指称《老人与海》存在诸多现实中不可能之处,其中一例是圣地亚哥辨别鱼类和判断天气型态的本事几近透视。威克斯也认定,曾因厌恶叙事创新而遭批评的海明威在《老人与海》的核心掺入了虚情假意。他总结道,《老人与海》是“较差的海明威小说”。[58]毕克福特·席维斯(Bickford Sylvester)则评论道,威克斯举出的毛病大多源于当时的错误科学认知,剩下的则是有意为之,目的是引领读者接触到小说的弦外之音和最深层的细节[59]。席维斯也辩称,《老人与海》中看似不可置信的故事细节其实是暗示所在。他举出圣地亚哥与马诺林之间关于棒球的谈话为例,该安排不只点出小说背景的确切日期(1950年9月12日–16日),还使圣地亚哥与他心目中的英雄乔·迪马乔产生对照,后者也是渔夫之子,并在同一周有起死回生般的表现。[60]
主题
[编辑]古典观点
[编辑]基督教象征在《老人与海》中举足轻重。“圣地亚哥”(Santiago)这个名字是使徒圣詹姆斯的西班牙语称呼,根据《新约圣经》所述,圣詹姆斯曾是一名渔夫,死后成为西班牙的主保圣人,在圣迭戈-德孔波斯特拉建有纪念之所[44]。在1954年一封致某位布朗神父(Father Brown)的信中,海明威写道“你知道圣地亚哥,你应该也知道名字的事不是意外巧合”;学者H·R·史东贝克声称,这代表着《老人与海》与圣地亚哥朝圣之路有密切关联,这条路在《太阳照常升起》中也大有着墨。史东贝克也举出另一处明显关联,即小说中的情节与《路加福音》中的捕鱼的神迹都涉及一名渔夫经历坏运气、出征远洋,最后捕到一条大鱼;他也将《老人与海》中对天上繁星的反复提及,连结至“孔波斯特拉”(Compostela)一词的拉丁语语源——campus stellae(直译:“繁星原野”)。[61]史东贝克指称,海明威在书中强调“朝圣者圣詹姆斯的谦逊、温柔、贫困、决心和耐力”,另一方面则淡化战士圣詹姆斯马塔莫罗斯的形象;这个选择“再现了圣人身份的典范所在”[62]。
圣地亚哥的信条是“人可以被摧毁,但不能被打败”[备注 5],这个主题也出现在海明威笔下的大多数故事和主角身上,从《太阳照常升起》的杰克·巴恩斯(Jake Barnes)、《丧钟为谁而鸣》的罗伯·乔登(Robert Jordan)到《渡河入林》的理查·坎特威尔(Richard Cantwell)皆然;《有钱人和没钱人》亦有类似的主题[64]。梅尔文·贝克曼(Melvin Backman)认为圣地亚哥可说是海明威笔下最颠峰的“斗牛士”,此人追寻一种更天然的暴力,迥异于前几部小说中的斗牛或杀生行为。[65]约瑟夫·华德梅尔(Joseph Waldmeir)也觉得,比起海明威1932年的小说《午后之死》,《老人与海》更能让读者一窥这位作家对人皆有死的看法之全貌[66]。
许多评论家不只将圣地亚哥对照到圣詹姆斯,甚至还举出耶稣来相提并论,特别是关于受难与被钉十字架的部分。贝克曼从小说中点出数处证据,第一例便是圣地亚哥想要“靠着船板好好休息,什么都别想”[备注 6]的心愿;席维斯、赖瑞·格莱姆斯(Larry Grimes)与彼得·L·海斯(Peter L. Hays)则引述了在那之前的桥段——圣地亚哥的眼睛附近割伤并流血,彷如荆棘王冠刺出的伤口,使人联想到圣伤[68]。还有一段经常被引述的文句,出现在圣地亚哥注意到两只鲨鱼的桥段:[69]
“Ay(哎)!”他(圣地亚哥)大声叫出来。这个字无法翻译,或许就像是一个人感觉到钉子钉穿他的手后刺进木头中时,不由自主发出的噪音。[备注 7]
这段文字被席维斯、格莱姆斯与海斯视为“对钉十字架的明确引用”;连发生时间都和耶稣之死同个时辰(星期五下午三点),这段剧情可说是宗教元素比对的高潮[71]。布伦纳认为书中对基督教的引用大有问题,“拿圣地亚哥之名轻率浅薄地与耶稣之名攀关系”既不必要,对《新约圣经》也不够尊重[72]。史东贝克驳斥布伦纳的结论,也驳斥一切认为将圣地亚哥视为耶稣化身是简化过头的观点,他声称圣地亚哥这个人物是海明威的理想具体化的结果,那种程度的尊崇本就是应得的[73]。
现代观点
[编辑]布伦纳在1991年的著作中将圣地亚哥评为一个有重严重缺陷的人,他欠缺智慧又傲慢,为人还带有家长主义和反环境保护主义。他也批评这位渔夫主人公取走海洋的珍贵资源、却无视环境考量的无能之处。[74]布伦纳进一步指称,圣地亚哥明显有着性别歧视、敌视一切带有女性特质的事物,但他的形象又因为他对马诺林抱有潜在同性恋情感而女性化;他的攻击性脾气使马诺林受心理创伤,还运用瞒骗的方式操弄马诺林[75]。布伦纳的分析遭到强力批评:史东贝克称之为“幼稚的枯燥陈述……蹩脚、速食般的评论,抛出的问题毫无新意”,席维斯、格莱姆斯与海斯则指称“那本书大半充斥着极端的夸张言词和错误解读”[76]。吉连·洛夫(Glen Love)也提出类似的生态学批评,席维斯等三人回应道,布伦纳和洛夫不只忽视了经济上的现实面,还要求未受过教育的圣迭戈去考量那些1950年时生物学圈子外少有人关心的问题[77]。
苏珊·比果(Susan Beegel)以生态女性主义的角度分析《老人与海》[78],她反对布伦纳将圣地亚哥视为性别歧视者;反之她写道,圣地亚哥实际上是与女性般的海洋结为连理,并为之付出[79]。不过比果也认为,在圣地亚哥看来,海洋如同性情频变、残酷无情且乱无章法的女人,也因此有必要被男性的力量来征服打败[80]。席维斯、格莱姆斯与海斯并不赞成,视圣地亚哥的行为带有全然的尊重[78]。另一方面,杰佛瑞·赫利希(Jeffrey Herlihy)评论道,圣迭戈对西班牙的精神承继应当被视为《老人与海》一个重要但不外显的层面。圣地亚哥虽扎根于古巴文化,但每晚都梦见西班牙,赫利希相信他的移民背景可说是“这部中篇小说的隐藏根基”。[81]
中文译本
[编辑]著名小说家张爱玲是《老人与海》中译本的第一人,于1952年12月发表。张爱玲译本的正体中文版于2012年由台湾皇冠文化出版有限公司出版,收录在《张爱玲译作选二》(ISBN 9789573328667)中,在台湾和香港发行上市;简体中文版由张爱玲遗产执行人宋以朗授权给译林出版社出版发行。[82][83]
以下列出《老人与海》的所有中译本,但不包含改写版、儿童版和再版信息:
- 《老人与海》,张爱玲译,香港中一出版社,1952年12月
- 《海上渔翁》,辛原(董世芬)译,高雄拾穗出版,1953年2月
- 《老人与海》,凌云译,台北中和旋风出版,1956年
- 《老人与海》,海观译,上海新文艺出版社,1957年
- 《老人和大海》,余光中译,重光文艺出版社,1957年12月
- 《老人与海》,张爱玲译,香港今日世界出版社,1972年
- 《老人与海》,蒋伯川译,台北国际文化出版,1972年
- 《老人与海》,罗珞珈译,台北志文出版,1980年7月,ISBN 9789575452223
- 《老人与海》,李锡胤译,四川文艺出版社,1987年
- 《老人与海》,董衡巽译,漓江出版社,1987年,ISBN 7540700866
- 《老人与海》,吴劳译,上海译文出版社,1987年
- 《老人与海》,黄碧莲译,台南远志出版,1989年,ISBN 9579399018
- 《老人与海》,曲爱琳译,台北金枫出版,1990年9月,ISBN 9789578501010
- 《老人与海》,周庭立译,台北新庄辅欣出版,1991年3月
- 《老人与海》,宋碧云译,台北远景出版,1992年,ISBN 9573902656
- 《老人与海》,董衡巽译,台北林郁出版,1992年1月,ISBN 957-9093-16-4
- 《老人与海》,爱玛译,台北敦煌书局,1998年,ISBN 9576062527
- 《老人与海》,王强编译,台北中和大步文化,1999年,ISBN 9789574800506
- 《老人与海》,黛孜译,台北寂天文化事业有限公司,1999年4月,ISBN 957-0404-33-7
- 《老人与海》,林凯慧译,台北人本自然文化出版,2000年,ISBN 9789574701476
- 《老人与海》,蓝婷译,台北长宥文化出版,2000年,ISBN 9789578265677
- 《老人与海》,刘羽雯译,台北未来书城出版,2002年,ISBN 9789867943712
- 《老人与海》,李淑贞编译,台北理得出版,2002年,ISBN 9789867870056
- 《老人与海》,胡庆生译,台北中和华文网出版,2002年
- 《老人与海》,李毓昭译,台中晨星出版,2003年5月,ISBN 957-455-408-2
- 《老人与海》,王强译,台北中和汉宇国际文化出版,2006年,ISBN 9789867103789
- 《老人与海:双语全译本》,黄源深译,南京译林出版社,2007年,ISBN 9787544700160
- 《老人与海》,吴劳译,上海译文出版社,2009年,ISBN 9787532747986
- 《老人与海》,余光中译,南京译林出版社,2011年,ISBN 9787544716680
- 《老人与海·雪山·春潮》,叶纯译,台北风云时代出版,2011年7月,ISBN 9789861467771
- 《老人与海:海明威中短篇小说选》,陌上花译,台北海鸽文化出版,2013年1月,ISBN 9789865951290
- 《老人与海》,李继宏译,天津人民出版社,2013年,ISBN 9787201077727
- 《老人与海》,杨照译,台北麦田出版,2013年4月,ISBN 9789861738949
- 《老人与海》,傅凯羚译,新北木马文化出版,2016年2月,ISBN 978-986-359-217-4
- 《老人与海:全译本》,王耀译,吉林文史出版社,2017年,ISBN 9787547243695
- 《老人与海》,王仁才译,中国友谊出版公司,2017年,ISBN: 9787505735668
- 《老人与海》,孙致礼译,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,2017年,ISBN 9787541142017
- 《老人与海》,刘庆山译,南京出版社,2018年,ISBN 9787553321547
- 《老人与海》,鲁羊译,北京中信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,2018年,ISBN 9787508696010
参见
[编辑]- 格雷戈里奥·富恩特斯:古巴渔夫,曾担任海明威的船长和厨师,被视为圣地亚哥的角色原型[84]。
备注
[编辑]- ^ 1.0 1.1 又译山第耶哥[1]、山帝亚戈[2]、山蒂埃戈[3]、山提亚哥[4]、桑地亚哥[5]、桑迪亚哥[6]、桑提亚哥[7]或圣迭戈[8]。
- ^ 翻译参照[9][10][11][12][13][14]。又译曼诺林[15]。
- ^ 翻译参照[16]。
- ^ 4.0 4.1 翻译参照[24]。又译比拉号[25]。
- ^ 翻译参照[63]。原文:A man can be destroyed but not defeated.
- ^ 翻译参照[67]。原文:Rest gently ... against the wood and think of nothing.
- ^ 翻译参照[70]。原文:"Ay," he said aloud. There is no translation for this word and perhaps it is just a noise such as a man might make, involuntarily, feeling the nail go through his hands and into the wood.
参考资料
[编辑]脚注
[编辑]- ^ 罗珞珈译 2000,第54页.
- ^ 黛孜译 2005,第2页.
- ^ 曲爱琳译 1990.
- ^ 安东尼·伯吉斯 1999,第110页.
- ^ 李毓昭译 2004,第27页.
- ^ 傅凯羚译 2017,第8页.
- ^ 董衡巽译 1992,第23页.
- ^ 李继宏译 2013,第3页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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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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延伸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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